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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盧亮廷    台大生技系二年級


        「經典,自認知道,但未必認識。」我想單德興教授的定義很有道理,不只是只看過簡略版的《格理弗遊記》,很多經典更像王安琪教授說的是「double text」,我們快速的讀過文字,其實卻不能領會還沉在下面的八成。


        今天的講座很緊湊,王教授花了短短近一個小時,除了講述翻譯上的參考、方法,還說了馬克吐溫的名字由來、出生、人生,介紹了為何《赫克歷險記》由禁書到了今天有經典的地位,除對書中人物對白有所介紹,也說明其用俗語、用第一人稱所造成的文學地位,最後還有與《王子與乞丐》、《湯姆歷險記》做比較,等於為大家深度的導讀了這本書。


        馬克吐溫真的很奇特,關於他家很大很奢華,卻變成自己寫作要另外躲到山中去,我就覺得很有趣,仔細想想其實也並不荒唐,人本來就有很多面向,好客和寫作要恬靜似乎也不衝突。而關於他一個年以六十的人,破產後還能站起來,除了佩服,我想這也是他幼時的生活帶給他的影響吧,艱苦的環境出堅韌的意志。生於哈雷慧星、死於哈雷彗星,他傳奇的一生對我或許多人,都充滿魅力。


        Hemingway說:「所有現代美國文學都始於馬克吐溫的一本書,那就是《Adventures of Huckleberry Finn》。」我想並不是當時美國完全沒有通俗、俚語的小說,而是這些作品並不被所謂的文學家、專業創作者認為是可以登上台面的作品,馬克吐溫打破了這樣的範疇,用這些文字表現,還不懼得罪人、大膽的寫出對黑白人都有貶意的文字,只能說要開歷史新頁,不能沒有智慧和勇氣。


        後半小時,單教授的討論十分風趣,印象深刻的如說到「翻譯者要有兩個特點,要有自虐的個性,也要夠健忘。」我覺得有些馬可吐溫般的幽默。自細聽完發現,翻譯似乎真如教授所說,地位比不上創作、寫論文,以看一本翻譯小說為例,我們也不會特別去記得作者,然而仔細想想,現在讀過的書,有多少不是借助翻譯?不要說像國科會譯注把經典翻譯看得如此敬業、專業、豐富、有深度,就算是一般文學的翻譯,又何嘗是件容易的事,全世界看過哈利波特的有多少比例是真的看原文的,然而可惜我們只記得羅琳,不記得譯者。但是,翻譯實際上卻是非常不易,因為要結合拉丁文空間上的意義和梵文時間上的意義,不只是讓人看得懂其他地方與語言的作品,能看懂古時候的、有時間距離的作品也很重要,就像王教授說的,問一些美國學者,他們對馬克吐溫的文本也莫衷一是,更遑論時間與空間都與其遙遠的我們,所以翻譯確實是吃力不討好。


        因此我決定,雖然暫不嘗試翻譯,但以後看翻譯書一定多看譯者幾眼,畢竟這群人確實造福了作者與讀者。說實在,一份譯本也不一定要達到像單教授的《格理弗遊記》,在愛爾蘭圖書館中和原著擺在一起,要是能使作品像《赫克歷險記》造就一位大江健三郎一樣也能對某個人有所影響,應該就是很值得欣慰的事了。




第二篇

齊姵雲    台大外文四


        馬克吐溫大概是在臺灣最有知名度的美國作家。包括我自己在內,很多人從小讀的第一本世界文學名著就是《湯姆歷險記》,而跟《湯姆歷險記》互為表裡的《赫克歷險記》,也是廣受討論。這學期因為選修美國文學史,上課時有教到《赫克歷險記》,所以當得知國科會經典譯注講座有中有一個講題是關於這個主題,我就馬上報名了這場演講。王安琪老師的演講內容豐富有趣,而且大概因為老師之前也教書過的關係,老師不僅詳盡的介紹了翻譯歷程、馬克吐溫生平,更緊扣今天的主題──《赫克歷險記》從禁書變成經典的過程。


        馬克吐溫的赫克歷險記乍看之下通俗有趣,其中卻暗藏許多玄機,除了能給讀者帶來閱讀的樂趣之外,卻也帶給譯者很大的挑戰,王安琪老師在演講的時候就提及一些翻譯上的難處。由於馬克吐溫在《赫克歷險記》中大量使用各式19世紀美國的通俗俚語、方言,甚至還有許多船隻航行、紋章學等等不同領域的術語,譯者在翻譯的時候就必須一一考證以忠實的翻譯。但是這些俚語方言,有的時候不要說各家翻譯版本都譯的不同,甚至連美國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因此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鑽研、推測。而種種不同領域的知識,也都考驗譯者知識的廣度與深度。雖然這些特色都造成了翻譯時的難度,但王安琪老師也提到,正是因為這些語言上的諷刺與機鋒,使得《赫克歷險記》格外有研究的價值,因為每句看似粗俗不堪或是幽默諷刺的語言,之下都隱藏著另一層意義。


        而正是這些辛辣諷刺的語言和批評,使得《赫克歷險記》甫一上市便被列為禁書,書中不僅批評白人是white trash,也大量使用nigger一詞來形容黑人,甚至利用赫克,將美國建國之初就在北美大陸立足的清教徒大肆批評了一頓。而書中通篇文法錯誤、粗俗語言,也和當時文壇原本所推崇的文雅文風大相逕庭。然而正是因為《赫克歷險記》和《湯姆歷險記》書中的這些特色,引領美國文學開始脫離原本歐洲大陸文壇的陰影,而逐漸開始本土化、通俗化,也漸漸有了新的面貌。馬克吐溫雖然一開始並未以創作出文學經典為目標,但他的對於社會精準的觀察和體悟,以及他平易近人中帶有言外之意的風格,反而使他的作品躋身經典之列。


        王安琪老師翻譯的《赫克歷險記》是臺灣目前為止為一的全譯本,七年翻譯期間所付出的心力令人敬佩。而老師的演講不只讓我更認識赫克歷險記及其背後的種種故事,也讓我更加了解譯者的辛苦及風範。




第三篇

高慈徽    台灣大學財金系二年級


        在這個微寒的夜晚,下了課,吃完晚餐;我獨自前往博雅大樓,滿心期待參加這場秋季講座,好一掃早些時候小考考差的壞心情。一個月前在網路上看到了這則資訊,想起了高三的英文課本曾經收錄了《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中的一段小故事,當時讀得煞是有趣,後來卻也沒機會再把這本書找來看了。於是,覺得自己若是參加了這場講座,說不定會是個契機,好讓自己有一股熱情投入Mark Twain的文學作品裡。


        我只道自己把這件事看的太輕鬆了,於是,聽了王安琪老師開場介紹自己翻譯文本的過程之後,便深深地被震懾了。我想我是喜愛文學的,雖然目前就讀管理學院的科系,沒有機會仔細鑽研艱澀的文學技巧,但僅僅是欣賞文字的奇美便是我平時最享受的。聽著王老師描述著自己為了達到盡善盡美的翻譯境界所做的無數努力,都使我忍不住想快點讀讀這部經典大作,而王老師所附上的注釋,應是彌足珍貴的寶藏啊!比如說,關於主人翁Huckleberry的名字裡頭,便小有文章,Mark Twain賦予其「不起眼卻充滿生命力」的意義,若是缺少王老師的一番解釋,我自己是很難發現這一層的;而這正是討論人單老師所指──double text的精髓所在吧!


        聽完這場講座之後,我有兩個感慨。其一是今晚一再提到的名言:「『經典之作』是人人稱讚卻不願去讀的書。」有好多我們琅琅上口的書名,也許根本沒有翻過就當作是自己讀遍了,更別提懂不懂得去理解作者的用心或是它能成為經典的原因;除了翻譯文學之外,過去國高中國文課本的選文都是我應該找機會細細品味一下的,那些作家精彩的如珠妙語,肯定是現今泛濫的小說文學無法比擬的。其二是今晚感受到了兩位譯者對自己翻譯作品的愛與執著,他們所握有的熱情絕對是熊熊烈火啊;感動我的還不只這樣,會後的問題討論,聽到了其他觀眾的回饋,他們對這部作品以及對Mark Twain的熱愛也不禁使我會心一笑,或許是自己平時的生活圈比較沒有對文學作品擁有熱忱的同好吧!此時,一股小小的溫暖悄悄地將我包裹。


        最後,我想以單老師的一句話作結。「翻譯就是穿越時空的力道,讓經典歷久彌新。」現在這股新生的力量,要靠我們去支持啊!




第四篇

周平卿


        筆名馬克吐溫的Samuel Langhorne Clemens (November 30, 1835 – April 21, 1910)生於Hannibal,Missouri。馬克吐溫之Mark乃標示之意;Twain是two潯深即12尺深,是船隻能過安全航行的深度。馬克吐溫是七子之中的老六,4歲時遷居密西西比河河畔,父親是鄉下的律師兼雜貨店老闆。12歲喪父,輟學打工,幫忙家計,只有小學畢業的他,後來得到牛津和耶魯的榮譽博士,全靠自學。15歲的馬克吐溫望著密西西比河上南來北往的蒸汽船,一心一意要成為領航員,因為蒸汽船航行在泥沙淤積嚴重的密西西比河上, 航行安全仰賴身分重要且收入頗豐的領航員引導,21歲時他實現當上領航員的願望。30歲時他已發表數篇短篇小說,有如一個冷面笑匠,敘事彷彿親自對讀者說話,親切感和臨場感十足,頗受歡迎。他也是個有名的演說家,至39歲已名利雙收,入住豪宅,然五十歲之後,因投資失利¸移居歐洲;六十歲時夜夜宿異地,巡迴世界各地演講,東山再起。七十歲時受羅斯福總統之邀與總統在白宮共進晚餐。 他白手起家, 一生奮鬥不懈,對人情世故的省思, 人性深度的觀察,既機智又幽默,不僅投入文學創作也關心社會議題例如鐵路華工及八國聯軍後的圓明園。


        馬克吐溫寫赫克歷險記花7年時間;而王安琪教授也花了7年翻譯這本書. 三十六年前王教授碩士論文的主題就是赫克歷險記, 單教授認為王教授的譯作版本完整,譯文審慎,譯註詳細,資料豐富,且用心肯切。齊邦媛教授在給王教授的信函中寫道:”妳這樣做文學翻譯, 真始令我欣慰,也為外文系維持尊嚴。”


        王教授認為認為翻譯必須博學多聞,學貫中西,截長補短,去蕪存菁。經典譯註的用意之一是修訂, 改善過去不妥的翻譯¸包括書名在內。赫克之名的由來是因Huck的u字母有ㄜ韻;Huck不是頑童, Tom才是,所以她將頑童歷險記改為赫克歷險記。


        王教授提及文字與插圖的授權的問題是歷經八個月才獲得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確認,殊為不易。中文全譯註,插圖本保留187幅插圖, 馬克吐溫用了太多19世紀美國中西部俚語俗語或成語與鄉野方言,即使請教美國的母語人士, 亦莫衷一是. 2001年The Annotated Huckberry Finn註釋版出版。原文可參考下列網站: http://www.marktwainproject.org (Mark Twain Project Online)為權威學者版及http://etc.usf.edu/lit2go/title/h/hf.html (Literature to Go)有mp3,以現代科技呈現文學,由美國南佛羅里達大學製作


        單教授說:「經典是人人自認知道,耳熟能詳,卻未必認識,遑論深入。」沒有翻譯就沒有世界文學;沒有翻譯就沒有國際學術,所以譯介外國經典,再移植至華文語境,可提供創新的文化資本,開創文化工程。 翻譯也要帶入文化和歷史的脈絡。


        馬克吐溫的文本俚俗卻隱藏典雅,樸拙卻匠心獨具,以策略性的特殊寫作技巧,豐富譬喻及典故,全書充滿俏皮機智,話中有話,一語雙關,自我揶揄.他將各種典故和譬喻巧妙融入赫克看似粗俗的口語中,鑲嵌完美不著痕跡,渾然天成。王教授佩服書中豐富譬喻和套用典故,一方面在註腳中詳細說明,一方面也在譯文中添加幾個字,捕捉一點神韻。 王教授不僅蒐集許多譯本而且常為推敲譯註的方式,反覆思量,例如該音譯還是意譯? Bridgewater譯為橋梁水公爵採用意譯,而nigger譯為黑鬼,有親切口吻,蔑視意味, 就像說日本鬼子或洋鬼子一樣。原著中許多強調語意或特殊語意之處用斜體英文,但王教授改用粗體字,因為較為明顯。


        “赫克歷險記”中,馬克吐溫藉由文化水平低落的14歲男孩赫克,一個出身卑微,有自卑感,恨自己是天生壞胚子,不知世俗文明價值的孩子,他沒有世人虛偽的表面,爾虞我詐的居心,卻有質樸的內心,高強的野外求生本領,不但幫助吉姆追求自由,自己也逃避禮教,踰越道德風險,


        當代衛道之士認為”赫克歷險記”言語低俗,離經叛道,充滿種族歧視,易誤導青少年,。而他嘲弄的對象,正是新英格蘭的清教徒傳承下來、一向主宰美國民心的思維言行與社會規範。他不客氣指出他們言行不一,自相矛盾,宗教狂熱、是非不分、思想過度嚴謹、道德尺度過高、自鳴清高,大家都飽受壓抑而不敢承認,馬克吐溫的作品與演講大受歡迎,諷世名言流傳久遠,因為他戳破大家的假面具。


        馬克吐溫被稱為美國文學中的林肯,《赫克歷險記》是美國現代文學史上呈現純粹本土化的轉淚點,有了王教授的譯作,我們可以跨越語言的障礙,欣賞這部成人文學的鉅著。




第五篇

蕭慧鈞    台大外文四


        這次前往聆聽國科會經典譯注講座中的壓軸場次,由王安琪老師譯注與主講的《赫克歷險記》,對我來說是偶然的機緣,但也是長久以來的期待終於被實現。去年有幸在台大修了老師開設的作文三,承蒙師恩,感佩不盡,深受老師豐厚的學術涵養與溫暖親切的特質所啟發。老師彷彿為我們開了一扇美麗的窗,窗外是泱泱大海的學術世界,而老師的溫暖猶如煦煦暖陽,點點灑落在波光粼粼海面上,閃耀出智慧的光芒。今日與會,如同小粉絲一般,聽著單德興老師、李有成老師以及王安琪老師侃侃而談,不禁深深感佩學者專家為文學所做的諸多努力,這背後的辛苦不言可喻,而所有的辛苦都轉化成了一行又一行的文字,有朝一日將敲在某個讀者心上,帶來深遠影響,一如當年還是小孩子,珍惜的捧著書讀的單德興老師,也一如當年把赫克歷險記讀了一遍又一遍,把感動牢記在心的大江健三郎。


        國科會經典譯注系列每本皆是名家之作,不僅原文是經典,譯者更是各個領域中的專家學者,有著將翻譯學術化的偉大使命。譯者就是學者,不只注重翻譯,導讀與譯註更是精華中的精華,濃萃出一位學者的專業與素養,並把這學問以最平易近人的方式帶給讀者。我開始學習翻譯課程方才一小段時間而已,許多翻譯技巧都尚在琢磨中,但我體驗過如安琪老師所說,那種雖不是完美主義者、但就是想把每一句話都琢磨翻譯好的心情,有時真是深受折磨,時常一想到一個新翻法就要急切的修改,更多時候還要反覆修來修去,把原文與譯文掛在心頭時刻想著念著。也時常會在呈現語意上遇到抉擇與兩難,究竟該不該堅持己見,究竟該音譯還是意譯,究竟該不該加註或超額翻譯,或是深深憂慮萬一讀錯了、翻錯了,沒注意到,會影響甚至誤導讀者。


        老師譯注《赫克歷險記》想必是另一番更大的挑戰,書中包含了馬克吐溫大量的機智幽默,方言與俚俗成語,以及各種譬喻、用典、每個人物各自說話的神韻等等,這種深具趣味與隱藏的文化形態的雙重文本讓翻譯加倍困難,但翻閱《赫克歷險記》,讀來不只覺得順極了,字裡行間的意象呈現或加註皆精準到位,進一步的引導了讀者們,讓我們能欣賞馬克吐溫的幽默與智慧。我十分喜歡安琪老師分享對於翻譯的想法,有時譯者無可避免的會落入矛盾之中,究竟該如何取捨,如何才能「傳神」,該怎麼恰當的為中英語言文字間的隔閡搭橋樑,而不至於僅是「隔靴搔癢」,這都是譯者需要去仔細琢磨思考與克服的事,也因此高度仰賴譯者本身的學問與素養。安琪老師說,為了譯注,她翻遍市面上二十幾種譯本以參考,查遍資料、問遍人士,但有時還是要堅持己見,相信自己翻的才是對的,相信自己的翻法是最好的,因為功夫與思考已做足。這對我也是種鼓舞,要好好的培養自身功夫,有朝一日也要成長到能夠對自己的解讀與詮釋方式有信心,知道自己是對的。馬克吐溫的《赫克歷險記》充滿引人入勝的特質,風趣俚俗,卻隱藏典雅,雖說翻譯起來絕不是件易事,但也真是大大增添了作品的難得。馬克吐溫果真不愧是為經典大師!


        以往各國名家經典雖說蘊含豐富意義、歷久彌新,但中文翻譯品質高低不一,因此由學者來譯加注來呈現一本書,進行所謂的「學術翻譯」,真是一大創舉。今晚除了對於文學經典有更深一層認識之外,對於翻譯更是有了另一番的感想,如同單德興老師所說,翻譯不應「僅止於原作本身的迻譯」,也應帶入相關的文化與脈絡,而雖然譯者像是不寫論文的學者、沒有創作的作者,譯者其實也應對自己有很深的期許,因為譯者扮演的是接起雙邊橋樑的那個關鍵角色,也許譯文中所呈現的某句話或是某個意象,真的能夠影響一個人一生,這就是好的譯者所能帶來的影響。譯者,易者,益者也。


        今日能夠參與盛會,與大師們面對面,不只如沐春風,新的感悟也讓我覺得充滿力量。《赫克歷險記》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重量,不只是書本的重量,也是作者與譯者智慧的重量。感佩每一位參與經典譯注計畫的學者。讓外國經典在華語世界中多了許多新生的作品,期望這將來會成長成根,使人們茁壯,讓世界更美麗。




第六篇

張谷源


        國科會經典譯注計畫消息的獲得,是來自參加了臺灣翻譯學會活動後,由該會所寄送的通知信件,得知有這樣的譯注者的演講。可惜因事,我只聽到首尾二場,此次的講演是我非常有興趣的,原因是小時候看過「湯姆歷險記」,當時是十分熱門的動畫,從電視的播出至今有二十年以上了,但湯姆和赫克(哈克當時譯名)還有印第安人(好像都是壞人)仍在腦海中回盪不已。


        為了能至會場佔個好位子,早早即打卡,以備準時下班,五點鐘一到,即坐上捷運來至臺大,因為上次的經驗,可以馬上找到會場。此時,已見會場布置差不多了。等到七點的開講,幾乎臺上的教授都下了工夫,首先是介紹主持人的台大外文系教授,滔滔不絕的介紹主持人李有成教授的經歷,接著主持人李教授在介紹譯注的王安琪教授和單德興教授時,風趣的言談讓會場笑聲不斷。


        王教授開講,老實說文字實在有點多,但這表示王教授準備的內容應有二小時,「台上三分鐘,台下十年功」,從王教授碩士即開對馬克吐溫研究至今應不止十年、二十年了吧,想起日本學者佐藤進一先生在研究日本花押,他開始謙虛說我是「試讀」,但待二十年後集單篇論文,修定成冊,他有自信的說「閱讀」花押。可謂,王教授研究馬克吐溫的寫照。就光「赫」字的決定,可看出王教授字字斟酌,在標題即表現出王者的風範。對於七年的譯注,我想前面的準備工夫也是超過十年以上。最令人莞爾是,王教授不但對內容深入外,無意間流露出對馬克吐溫的崇拜,像他常不時提到馬克吐溫很帥氣。在急忙的介紹此書後,開始了單教授的回應。


        單教授也提及王教授是之前他介紹譯注《格里佛遊記》的回應人,在回應的過程中,單教授談了不少對翻譯的想法,”Labor of love , Love of Labor”(既然選你所愛,愛你所選),「甘願作、歡喜受」,「隨緣盡分,盡分隨緣」,即是他對學術研究及翻譯的平常心,即然要做就盡力,但結果不用強求。也說明,人世間的一切,即是如此。


        最後的問答時刻,沒有激情的提問,只有感性的交流,特別是某高中老師因為看到聯合報介紹而趕來聽講,另一位是曾在馬克吐溫故居擔任導覽人員的女士,都顯示出我們是因為「緣」在一起聽場精彩的人生分享,不僅是譯注經典的介紹而已。等待抽書的時間,是有報名者最期待的,部分人已離去,在電腦跑馬時,不少報名者已離去,建議其實可以改用號碼牌,可以確認當事人應有來場,才不會一再唱名沒有出現領獎人,但這也增添了趣味,人人又有機會,也許我第一場已用掉幸運,得到贈書,所以昨天沒有機會獲贈。在結束後,立刻到前臺賣書區,想購書請王教授及單教授的大作,突然打開皮包只有二百元,想想也許是無緣吧。


        今日上班時,昨天的光景又再次浮現,鼓起勇氣寫信給王教授,並自我介紹工作外,也談到平日有譯文的習慣,不到半天光景,立即收到回信,內容中記述他在台北市立圖書館有讀書會,真希望有機會參與讀書會,再次以書會友。記得很久以前,曾讀到日本學者內藤湖南對日本的翻譯很有自信的說,「我用譯文即可以寫西洋史」。這可能過於誇大,也顯示出日本譯書的快速。個人曾看到日治時期日本人為了入侵南洋,在臺灣成立南方資料館,蒐集南洋情報,除了派人至當地調查外,也透過翻譯不少當地的書籍,作為內部參考的報告,由此可見翻譯的重要性。2013.12.12